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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是随着女孩渐渐长大，落得愈发灵，村里人的说辞却慢慢改变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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远稻村大多是姓李的人家，像王家和程家这，都是后来迁来的人家，房的位置都不在中间地带，比如程靖松家的房就在河边，她们从这里远远看过去，还能看到少女推门了家里。

姓程的和他这继女的言在村里传了不是一天两天了，只不过还没被人看到实质的证据而已，张玉蝶听着另外两人的对话，突然冷笑一声，意有所指，“也不是亲生的，姓程的怎么对那小蹄那么好，这里面肯定有猫腻。”

李婶领会到她话里的意思，立刻兴致地接茬，“可不是吗，程靖松对他这便宜闺女可宝贝了，要什么给什么，一条棉衣裙算什么，人家天天给他那闺女订喝呢！”

“这小蹄今年也十八了，还不打算找媒人相亲，姓程的估计打算把人留在家里自己享用了……”

王二媳妇看了少女曼妙的背影，笑得别有意，对张玉蝶，“人家有个好爹，有本事挣钱，家里有什么好东西都着她，我们羡慕不来的。”

……

她这话着实有些恶毒了，在这个年代要是传去，轻而易举就能毁了一个少女的名节。李婶和王二媳妇听到这话却没有制止，反而一起捂嘴笑了起来。

想到这小妖在家里那么受，还要跑来勾引她家男人，害她男人被程靖松打了一顿，连累她一起成为村里的笑柄，张玉蝶就恨不得用针在她上扎百十个来。

“那玩意儿可金贵了，咱们村除了姓程的，还有哪个男的舍得给自家闺女订……”

分析着程家父女在人前时更多的细节，张玉蝶越说越起劲，最后朝另两人暧昧一笑，说了心里的怀疑，“说不定人家白天在人前是父女，晚上关上门，在床上却是夫妻呢。”

在对方去世后帮她抚养她的女儿，把女孩当成亲生的对待，实在是个老实淳朴的善心人。

“可不是吗，姓程的媳妇走那会儿他也才三十，为了照顾这个拖油瓶，这么多年一直也没有再娶，他图什么哪？”

“我看就是这样，看她那走路的姿势，没准早不是女了……”

哪有人能真的这么伟大，把别人的闺女当成自己亲生的呢？自女孩母亲去世后，程靖松又当爹又当妈，辛辛苦苦才把当初那枯瘦的黄丫拉扯大，还养成了如今灵灵的模样，这么费尽心力、任劳任怨，别是老吃草，也想啃上一吧？